木頭記-第N章--不如歸去(完)--2012-1-30

yglee

第31章    出征

慕投山莊由於十一月份有兩個人全職在趕工，開墾速度比較快，接近月底時A1到A4區的雜草都已經清理完畢，A1、A2兩區也已經種了不少東西，終於有比較空閒的時間了。

三頭目有個朋友在雲林褒忠鄉種花生，這天準備要收花生可是人手不足，打電話向三頭目求救。既然我們有空閒當然就義不容辭，順便藉機出去透透氣，也可感受一下不同的農村狀況，於是兩位頭目就趕在中午以前殺到三頭目的朋友家。為什麼要在中午以前趕到呢？呵呵，當然是順便讓人家請吃個午餐呀！你看看我們多會替別人著想，為了不讓三頭目的朋友覺得不好意思，還特別提早到達，讓他們請吃飯，真是用心良苦啊！

飯後閒聊時才知道，原來並不是要幫忙採收花生，是幫忙將採收完曬乾的花生裝袋以便出售，至於採收花生都有專門的採收機可租用，根本不需要人手幫忙。我們這兩個菜鳥農夫的思想還停留在石器時代，還以為雙手萬能，準備用人工採收呢！要是真的像我們一樣都靠人力耕種，還真的會累死跟餓死。

在三頭目朋友家附近，幾乎家家戶戶門口都有在曬花生，大頭目因此請教三頭目的朋友這裡是不是專門種植花生，不然怎麼每戶都有花生可曬？得到的答案竟然是：雖然附近種植花生的農戶不少，可是門口有曬花生的就不是花生種植戶！

非常不可思議的答案，一點都不合邏輯，在大頭目的追問下，三頭目的朋友才詳細道出其中緣由：

按照常理來講，業主土地上的作物，不管採收與否，都是屬於業主所有，除非經過業主同意，否則其他的人不得任意取走。可是雲林縣民風剽悍，才不管你同不同意，只要採收機採收過的地方，就自動認定業主已經採收完畢，任何人都可以進入撿拾剩餘價值。所以每當採收花生時，就有一堆跟業主不相干的人，人手一個布袋，緊跟在採收機後面，漏採的馬上就被人撿走。據說光這樣跟在採收機後面撿，花生價格好的時候一天可以撿到價值一兩千元以上的花生。撿拾回去的花生份量通常不會太多，就擺在自家門前的空地上曝曬，而種植花生的業主因為份量很多，大部分都就地在田間的水泥路面上曝曬。對於這種長久以來已經成型的惡習，花生種植戶也是莫可奈何，相較之下這些撿拾花生的人畢竟大多是屬於窮困人家，而且……對方人多勢眾，還是盡量不要招惹眾怒。根據三頭目的朋友估計，如果沒有這些人撿拾，採收完自己再隨便過濾一次的話，至少可以多收個一兩萬元。

三頭目朋友家的農地為了防止地力枯竭，是採用稻米與花生輪作的方式，每年就種一期稻米跟一期花生，現在花生採收了，田裡就灑些綠肥種子，等到來年春天再種水稻。由於三頭目朋友家只剩兩老及三頭目的朋友，其他的人都到都市發展，甚至連三頭目的朋友也是這幾年才從都市回鄉，而且早上還要到市場擺攤賣豬肉，所以大頭目順便請教關於鄉村人口外流及老年化的問題，如何在人力不足的情況下還能維持農地的正常耕種？原來現在只要不種些奇奇怪怪的東西，不管做哪個步驟幾乎都有相應的機器代勞，當然不可能每種機器都買，可是可以用租的，如果機器不會操作，甚至可以連人帶機器一起代工，所以幾乎不需要多少人手，只要知道什麼時候該做些什麼事，到時候打個電話聯繫請人代工就行了。

吃飽飯休息片刻後，大家就往農地出發。由於聽過三頭目朋友的解說，大頭目特別注意了一下，果然發現這邊的田間小路很多都是舖設水泥路面，有不少路面上都有在曬花生。到了目的地才剛下車，就一陣風沙迎面撲來，吹得大頭目幾乎睜不開眼睛！站在田間水泥路上，放眼望去四周幾乎看不到一棵樹，烈日當空毫無遮蔭之處，而且感覺空氣品質不是很好，還不時吹起一陣陣風沙。難怪在「居住適合度」的民意調查裡，雲林縣在中部地區吊車尾，全台也只比基隆市好，與台北市相當。我想如果長期暴露在這種環境下，不用多久皮膚一定會變得粗糙不堪。不過愛美是女人的天性，當然這裡的婦女同胞們下田工作時都做足了防護措施，所謂的村婦其實並非如想像中般皮膚黝黑粗糙，如果真要打扮起來，絲毫不輸都市裡的名媛淑女呢！就只有大頭目這種都市來的飼料雞會不作任何防護，存心想把蒼白的皮膚染上健康的色彩。

才剛想著，迎面就過來一位全身包得密不通風，臉上塗著八家將臉譜的人，腳踩七星步，手上拿著……咦？不是羽扇而是畚箕？八家將陣頭怎麼練到這裡來了？原來竟是三頭目朋友的母親，除了全身包得密不通風之外，臉上還戴個面具以防止地面上的反光把臉烤焦！這招還真不賴，只是要嘛你就挑個白雪公主，再差也挑個壞皇后，為什麼別的不選偏偏挑個八家將的面具？如果半夜不小心遇到可會嚇出心臟病的！

由於當天大頭目打算直接回台北，為了怕把衣服弄髒，三頭目還特地帶了一件木工用的圍裙給大頭目工作時穿，可是因為工作的內容是將地上的花生撥到畚箕裡，再倒入布袋裡，經常性的要蹲下起立，穿著圍裙反而礙手礙腳，而且現場就只有大頭目穿著這樣可笑的打扮，才做沒多久大頭目就乾脆把圍裙撤了，衣服弄髒就弄髒吧，誰規定搭高鐵就必須衣著整潔亮麗？

中場休息的時候，大頭目才發現現場的人手多了一倍，原來是附近農田的人也過來幫忙了！當大頭目正在感嘆還是鄉下比較有人情味時，三頭目的朋友竟然潑冷水：「別傻了，現在誰還跟你講人情味？現在大多數的人行事都嘛是本著『沒有好處的事情最好少幹，吃虧的事情最好別幹。』的信條，平常需要人手時也沒見到他們幫忙。他們會過來幫忙是想搭順風車，看看他們的花生能不能賣個好價錢！」原來三頭目朋友的父親是當地的有力人士，人面比較廣而且種的花生數量多品質也較好，所以每次收花生時大盤商都會派專車過來收購，價格也會比一般的行情高。既然有專車過來收購，附近鄰居當然希望能順便連他們的一起收購，雖然品質較差，價錢比不上人家，也總比擺在家裡喂老鼠來得好。想請託人家幫忙，首先當然得先表示一下誠意囉！

大頭目的心情很複雜，不知道該同情農民的處境還是要譴責這些農民的短視？很少思考產品通路的問題，也忽視不同時期農產品價格的落差，每當聽到某種農產品價格看俏，大家就一窩蜂搶種，也不管這種作物自己會不會種，種出來的品質如何，反正先種下去再說。難道真的會『車到山前必有路，船到橋頭自然直。』嗎？種植期間的天災風險全由自己承擔，如果老天保佑豐收了，可是因為一窩蜂搶種的結果，價格也崩盤了！如果老天爺不保佑，碰到個天災，雖然農產品價格會很好，可是也沒有多少收成可賣了，每次都跌得鼻青眼腫卻還不會記取教訓。還是當大盤商比較好，掌握著通路的優勢，不管價格如何變化總是有錢可賺，而且又不需仰人鼻息，反而農民要看他們臉色。

大頭目是業餘的菜鳥農夫，其實是沒資格對於這塊領域說三道四，可是很多法則在不同領域還是適用，股票市場不是說當菜籃族都在討論股票時就是該退出的時候了？雖然跟著大家一窩蜂作同樣的事時，其實已經無利可圖，可是長久以來人們還是改變不了這種跟風惡習。大頭目喜歡大自然，可是假日卻寧可躲在家裡睡覺，因為假日各個風景區都擠滿人潮，再美的風景也會被不時閃動的人影破壞殆盡，沿路的車陣更是會將遊興降到最低潮。

以大頭目的觀點來看，現在台灣的農民想要脫離困境，比較好的方法是朝專業化與精緻化的方向走，並且逐步漸進的建立起自己的通路，而不是看到什麼東西價格好就種什麼東西。很高興壞爸門主能夠帶領一群同樣理念的有志之士朝這個方向前進，也期許這個模式能夠起到示範作用，讓其他農民能針對自己專長項目精益求精，進而提昇台灣農產品的評價。當然要建立起一個完善的架構並非一蹴可及，這中間還有一段艱辛的路要走，大頭目相信再怎麼艱辛的旅途，只要旅者一步一腳印的一路向前行，也總歸有走完的那一天，而那一天就是坐看雲起時。

發完呆緊接著就開始下半場工作，由於人手充足，工作很快的就完成。完工時大頭目也已經全身灰頭土臉了，不過因為有經過將近個把月的鍛鍊，這點工作量倒是不覺得累，而且下半場因為人手較多，大頭目還是有給他摸幾回魚的啦！回到三頭目朋友家稍作梳洗後，兩位頭目就揮別眾人打道回府，臨走時理所當然的順便A了半袋的黑金剛花生回去。


後記：

三頭目朋友家種的花生有兩種，我們就只拿黑金剛花生回去。三頭目特地挑了一些較大的出來打算留作種子自己種，可是到現在已經超過半年了還躺在罐子裡，就不知什麼時候種比較適合？

大頭目帶回台北的部份，當天晚上就下鍋了，可是蒸煮了好幾個鐘頭，吃起來還是硬硬的，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已經曬乾的關係？正確方法該如何處理？還希望站上有經驗的指導一下。

壞壞農場

咳咳~~大頭目，其實大家都太看得起我了，這段日子我不斷的檢討，如同我的好友說的，所有的問題都出在我身上，沒把獲利擺在首位，造成我自己的步調全部亂掉，最大的問題還是出在我自己身上啦。
這條路不好走，要犧牲的很多，或許會多的很誇張吧，首要還是必須把自己武裝好，有槍沒有子彈永遠不會成事。

yglee

壞爸的努力與堅持，大家都看得到。
但是想蓋一棟大樓，得先有足夠的資金支持。
行走艱辛的旅途，行囊中也該準備充足的糧食。

上個月有幸品嚐傳說中的水果玉米，
嚐過的人都很滿意，不管生吃還是熟食。
可是才過一兩天，竟然就因大雨影響品質不賣了！
有那麼嚴重嗎？

個人認為，只要夠誠信，只要事先告知，
跳粒或甜度稍差等問題，大多數人都可以接受。
畢竟在我眼中這些都是辛苦的結晶，
雖然價格會稍差，但是還能換回一些子彈繼續作戰。
沒有必要為了品質的堅持而淪為綠肥吧？
留得青山在，不怕沒柴燒。
只要不誤入歧途，偶爾抄一下捷徑又如何？

當然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理想與堅持，
每個人都在為自己認為值得的事情去努力，
不管結局如何，
至少曾經為自己而活過，曾經為自己的目標奮鬥過，
一切僅此而已。

壞壞農場

唉~~這些品質比較差的玉米要出售也不是那麼容易阿，畢竟已經失去水果玉米那種完美的形象了，我是會送去給育幼院的小朋友加菜啦，但是要出售給大家實在是拿不出手，要便宜賣會連運費以及工資都付不出來，自己吃或是汰除會好一點，畢竟品質的把關很重要。
很多時候都會發生很多問題讓我陷入兩難，要作到有情有義就是要犧牲自己，要犧牲自己無所謂，但是現在我一犧牲就是一大票的人被我拖下水，我的家人小孩老婆等等等，算啦~~再想想，我自己的獲利模式一定要抓出來，也不需要想太多了，不然真的會死。

chingwen

唉~~這些品質比較差的玉米要出售也不是那麼容易阿，畢竟已經失去水果玉米那種完美的形象了，我是會送去給育幼院的小朋友加菜啦，但是要出售給大家實在是拿不出手，要便宜賣會連運費以及工資都付不出來，自己吃或是汰 ...
壞壞農場 發表於 2010-6-14 11:37

自己當了業餘農夫後，很能體會農人的辛酸，
真的是在靠天吃飯，非常的感佩您對產品的堅持與執著，
相信好心是有好報的...，加油囉！

相思園

第31章    出征

慕投山莊由於十一月份有兩個人全職在趕工，開墾速度比較快，接近月底時A1到A4區的雜草都已經清理完畢，A1、A2兩區也已經種了不少東西，終於有比較空閒的時間了。

三頭目有個朋友在雲林褒忠鄉種 ...
yglee 發表於 2010-6-12 21:59

花生蒸煮不爛.可以先放到冷凍庫中結冰.
之後拿出來再煮過.會比較容易煮軟.
其實晒乾後的花生.可以把殼去掉後.
加入一些鹽一起小火乾炒.
炒到香氣出來.熟成之後.
靜置冷卻.就是香香脆脆的花生米了.
小時候最美好的回憶之ㄧ
就是阿嬤.媽媽.嬸嬸.大家庭裡人多勢眾.
大家圍在一起.小朋友就混在裡面.
一邊手剝著花生.一邊聊天.天南地北.
嘻嘻哈哈.既可完成農作.又可聯絡彼此感情.
這也是一種農村才有的溫馨景象.
有時鄰居過來.也會順便剝一陣子.
倒也不會計較時間.鄉下就是這樣.
很有人情味~

yglee

感謝相思園提供的秘方，有機會再試試。
如果是自己種的，乾脆就不要曬乾，採收後直接下鍋，就不會有這個困擾了。
不過想要保存久一點還是得曬乾才行。

yglee

第32章    花園區

A3與A4兩個花園預定區終於也清理出來，這兩區的範圍還不小，由於目前手頭上適合種植在花園的植物種類有限，而且接下來的時間人手也會稍嫌不足，眼看著冬天就要到了，也不適合種植小花苗，所以我們打算先美化範圍較小的A4區，範圍較大的A3區則暫時先維持住不要讓雜草氾濫就好。









手頭上可種在花園區的就只有野百合、山蘇與玫瑰，其中前幾章有提過，玫瑰大部分是從山下玫瑰田挖回來的老根，原先挖了二十幾株，後來三頭木嫌太少，自己又去挖了近百株。山蘇是護教長老幫我們挖回來的，據說一叢就長了十幾株，深山裡到處都是。野百合則是三頭目跟朋友拿種子種出來的。通常百合的繁殖都是用鱗莖，灑種子的方式倒是第一次看到。

由於手中可種植的東西太少，為了花園區我們還特地跑了一趟田尾。這一趟主要目的是買蔓花生，一次性買了五百盆，順便跟人家A了兩株大果桑椹，因為我們的玫瑰都是同一塊田挖的，品種都一樣，怕會太單調，也順路買了幾盆不同的品種的玫瑰，打算等春天再來剪枝繁殖。喜歡種各種辣椒的大頭目看到有不同品種的辣椒，忍不住也敗了幾株回來，不過這幾株是準備跟其他辣椒種在一起，各種不同品種的辣椒種在一起，說不定到時候又會自動產生新的品種。







我們想像中的花園區不希望太過複雜，就以草皮為畫布，果樹為背景，其間簡單點綴幾筆不同色彩就好，以免繽紛的色彩及複雜的畫面破壞了山莊恬淡的氣氛。呃……無處不在的檳榔樹在我們視線中已經被自動過濾掉了。我們會挑蔓花生當草皮主要是因為它不會長高，不用經常修剪草皮，開的小黃花也很好看，最重要的原因是聽說等草皮長厚實以後，大S無法潛行只能在上面遊走，這樣就不會誤踩地雷了啦！

A4區除了原有的一些果樹，還有自己長出的紅鳳菜，在一片綠色中還蠻顯眼，就保留在原地，野百合及山蘇就種到比較陰涼潮溼的梅樹下方。剩下的空地先種滿玫瑰及蔓花生，等草皮成形後再來思考如何布置了。



A3區雖然也已經清理乾淨，但是目前還沒有東西可種，除了在已經規劃的步道上鋪木屑，其餘的就先養地及定期除草，其中有一小部份種植剩餘的蔓花生，剩下的就先灑些油菜籽當做綠肥。綠肥除了油菜，我們也想交錯著採用波斯菊與向日葵。

油菜種子是番茄大姐幫我們A來的，波斯菊的種子則是房東提供的，其實房東也很希望我們能把山莊弄得漂漂亮亮的。據說房東會買下這個檳榔園就是被當初漂亮的景色所吸引，因為那時候前任地主在整個園區種滿油菜花，據說當時共灑下125公斤的油菜種子。可以想像的到將近四甲的檳榔園開滿油菜花的景象，真的是很有震撼力！只是房東有能力買卻沒有時間整理照顧，只能寄望我們這幾個傻瓜能否再現山莊往日的丰華了。

記得當初詢問番茄大姐油菜種子該去哪邊買時，番茄大姐二話不說拿起手機就打：

「喂？媽祖婆喔？幫偶弄幾包油菜籽啦！」

「還問我幹什麼？當然是要種的啦！阿不然兩三包還能拿去搾油啊？」

「嗄？沒有？你竟然敢跟我說沒有？阿你是媽祖婆溜，當然要有求必應，不然幹嘛叫你媽祖婆？叫假的喔？不管，你去想辦法變出來，後天去跟你拿！」說完番茄大姐就直接把電話掛掉，不給對方回話的機會。

原來番茄大姐在農會有認識的人，有什麼需求直接找人想辦法。呵呵，真的是有媽祖婆保佑。這位『媽祖婆』也算是遇人不淑，認識了這麼一位土匪朋友。不知道我們是幸還是不幸呢？

到此為止，A1∼A4區終於整理完畢，大頭目一個月的開心農場假期也結束了。雖然假期已經結束，但是大頭目也決定接下來的日子減少上班天數，每週挪出兩天非假日的時間到山莊〝上班〞，假日則留給家人或視情況加班。朝九晚十的超時工作已經持續二十五年以上，大頭目自認對這個社會的『貢獻』已經夠了，也該漸漸淡出江湖，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，為自己而活。上班天數減少了，收入當然也會減少，但是已經夠用就好，如果為了賺更多錢而賠上健康，賺再多的錢有什麼用？拿來當醫藥費嗎？


後記：

直到現在大頭目還不知道A回來的兩株大果桑椹究竟種在哪裡，問過三頭目，竟然連他這個種的人也忘了種植的位置！他只記得曾經看過有結果實。

挖回來的玫瑰沒半棵存活，只剩田尾買回的三株有陸續綻放花朵，上週除草時不小心割斷了一支主幹，不過應該還活得了，就當做剪枝吧。

蔓花生生長的速度沒有想像中快，雖然還活著，但是都被咸豐草蓋在底層，只有除完草時才得見天日，現在偶爾可見小黃花冒出頭。可能種植的間隔太大，要讓它長成整片草皮至少要一年以上。

向日葵的種子大概是買到煮熟的，三頭目泡了兩三天水還是沒看到發芽。油菜跟波斯菊陸續灑了幾次種子，其中油菜的蟲害非常嚴重，爬滿了細小的毛毛蟲，也懶得噴蘇力菌，就隨他了。波斯菊倒是還好，看著各種顏色的花朵迎風搖曳，令人賞心悅目。









花園區到現在還沒什麼進展，春夏季雜草生長的速度實在太快了，光是花在除草維持就用掉大部分的時間，很多該做的事情也都一拖再拖，時間實在不夠用呀！

大頭目的開心農場假期結束後到現在已經半年了，這期間除了適逢國定假日或者工作場所人手短缺需幫忙，大頭目每週二三都固定會往水里跑。原先預估收入會減少三分之一左右，結果還好只少了約1/4∼1/5，或許是因為每週有充電，工作效率提高的緣故吧？而且身體及精神狀況比以前好多了。你累了嗎？給自己一個放鬆心情的機會吧！結果並不會如想像中那麼糟，反而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喔！

vani

果真粉豐富  向日葵種子可以去鳥園買個幾斤 一斤六 七十元 其實一斤就種不完了
不過 頭目家這麼大肯定要多買壹點

壞壞農場

讚喔~~~蔓花生的栽培管理要請2HOME
最大的苦主----胡老大 發表一下意見，他就是被我害的第一人，聽說搞了三個月，差一點軟腳，不過現在好像爽超過一年了，每次下去踩~~都會有一種快感.....莫名的興奮喔~~